抬头看着芩妃,意有所指的说:“想不到母妃虽然身在宫外,却对宫内的事了如指掌,儿臣当真是佩服。”
芩妃一愣。
她这几日确实打通了一些皇宫内的关系,如今,她既然已经痊愈,不可能会后半生都在覃王府里,所以安插点自己的势力并不为过。
只是不知为何,总觉得从宇文澈的嘴里说出来,却带着些其他的味道。
顿时心里有些不快起来,只不过好不容易和宇文澈再续母子情谊,加上最近二人的关系并不亲近,芩妃也不便现在发作。
宇文澈似乎也无心就此事继续讨论。
只是道:“今日在皇宫,儿臣已经明确拒绝了此事,这也是我今天过来要和母妃谈的事情。”
“你说什么?”芩妃不由激动的望向他,“你竟然拒绝了这门婚事?你难道不知道丞相这一脉势力对你有多大助力?难道又是为了孟漓禾,为了那个下毒要害本宫的女人?”
然而宇文澈却毫不理会她的质问,却反问道:“母妃,那毒到底是谁下的,你的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芩妃眉头一皱:“你这是什么意思?”
“母妃,有些事情并不是像表面看起来这样。就像是有人端药给你喝,你中了毒,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