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事,的确是于理不合,只有王爷您这高贵的躯体才可触碰,不如王爷您受累一下?”
宇文澈一声冷哼,冷冷的扫视了一眼众人,这才将孟漓禾抱起,大步走回院内。
回头再收拾你们!
身后,一干人等整齐的抬头擦了把冷汗。
明明之前抱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这次却忽然让别人抱。
欲盖弥彰什么,我们简直不懂!
屋内,大夫坐在床头为孟漓禾把脉,片刻后起身回道:“王爷,王妃此乃高烧之中,但却并非受风寒所致,敢问王爷,王妃身上,可有外伤?”
宇文澈一愣,这才想起,孟漓禾腿上那块自己割破的伤口。
虽然不算大,但是却很深。
想着,便回道:“大腿上的确有伤,可是伤口恶化所致?”
大夫摸摸山羊胡:“初步看起来是这样,不过伤口具体恶化到什么程度并不清楚,要仔细查看才知。”
“那请尽快检查吧!”
大夫却犹豫起来:“王爷,您方才所说,这伤在大腿处,王爷恕罪,老夫不便查看。”
宇文澈眉头一皱,他怎么忘了,现在连宫里为了避嫌,一些嫔妃都用了女太医,而覃王府因一直没有王妃,因此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