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中毒的脉,我扒开她的衣服一看,她的左胸口有一块黑色的印记,像是蛛网一样,看上去很诡异。”
“我什么都不知道,不敢妄动,只能等她醒过来。”她这次来,就是专门来说这个的。
正说到此时,江柔突然激动起来,一把扯下包在眼睛上的上臂,疾风骤雨一般的问,“毒是怎么来的?当年不是已经解了吗?”
当年霍清试出来的药,不是已经解了她的毒吗?怎么突然又反复了?
是不是那根本就不是解药?
如果不是,那这么多年过去了,蜀国那座皇宫已经被推平,哪里还去找解药?
没有解药,张曼兰还能撑多久?
一瞬之间,脑海里已经闪过了一万个个念头,个个都砸得她头晕眼花。
方小槐一看她把药扯了,心里面直后悔说得太早了。
就应该等她敷完了药再说。
她道:“那天晚上她是疼得抗不住了,才来找我,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办法。”
江柔连忙追问,“那你有没有办法?什么毒?能解吗?”
方小槐摇头,“从来没见过这个阴险狠辣的毒药,来历连查都查不到,但张曼兰自己说是蜀皇宫出来的药。”
江柔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