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异口同声。
方小槐没心情跟他拉扯,说了声‘我睡了’就准备回房了。
方院判见势不对,就拉住她,“怎么了,跟江蕴吵架了?”
方小槐就看着他。
方院判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讪讪的,摸了摸鼻子道:“那是怎么焉头撘脑的?”
方小槐想了一会儿,道:“爹,师兄要从政了,他不当大夫了。”
方院判愣了一下,迅速将脸上的异色掩饰过去,道:“各人有各人的报负,人家要怎么走,我们也没权利干涉,就像我觉得从政有前途些,难道我还能不让你当医生非要你去当官吗?”
方小槐断了根小板凳过来,摆出一副促膝长谈的架势,道:“我觉得师兄在躲着我。”
方院判这个人很和蔼,也好说话,重要的是不古板,和女儿就跟朋友一样,方小槐什么都愿意跟他说。
方院判拴好自己的鸟,也搬了跟小板凳和她面对面的坐下来,明知故问道:“躲着你,怎么说?”
方小槐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道:“我觉得季叔,和季姨也有事在瞒着我。”
她明显感觉他们对她的态度跟以前不一样了,而且在和她拉开距离。
以前她去季家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