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反省一下了。”
沈十三敷衍的回了一句,“嗯,知道了。”
江柔有点儿火起,“你严肃一点,我在很认真的跟你说,你太凶了,对孩子的身心健康很不好,小问最近都不敢见你,光我做母亲的安慰他没有用,你应该适当对他温和一点。”
沈十三道:“我很凶?行吧,就算凶,我对沈度和沈思不是一个态度?怎么那俩什么反应都没有,偏他一个沈问就内心脆弱了?不是老子凶,是沈问太孬。”
江柔越听越不是味儿,“有你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
沈十三理直气壮道,“实话而已,男人上要卫国安邦下要护妻护子,爹娘凶一点儿就受不了,干脆别活了。”
“沈战!”江柔吼他。
沈十三这些年进步了些,一看江柔是真的恼了,就退步道,“行行行,我知道了,以后不凶他。”
虽然知道这人说到不一定做得到,但江柔还是借坡下了驴,跟他唠叨了好半天,才算罢了。
书房。
沈思轻轻推开书房门,探了半颗脑袋进去,果然看到沈问在。
他坐在书桌前,正认真的练字,看上去情绪不高。
每次一挨沈十三批,他就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面,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