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把环在顾霜霜腰上的手臂收回来,耸动着鼻尖,闻了闻空气中浓烈的酒气,才拍着脑袋坐了起来。
顾霜霜的警惕性高,几乎是在皇帝收回手臂的瞬间,就睁了眼睛。
皇帝坐起来,她也坐起来,“陛下酒醒了么?”
皇帝上下扫视着她,揉着太阳穴,似乎在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却又半天没想起来,他只得问,“朕昨天晚上又喝酒了?”
顾霜霜纠正他,“是昨天下午。”
昨天他回来的时候,是下午。
皇帝试图找回醉酒后的记忆,半天未果,烦躁的挥了挥手,“罢了,更衣,陪朕用早膳!”
这句话,实际上就是给两人递了一个台阶。
不管他想没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但现在,他们的冷战,在这一句‘罢了’中,告一段落。
顾霜霜也没有继续矫揉造作对他爱答不理,而是遵循他的话,起身替他更衣,陪他去吃早饭。
近三个月了,再冷战下去,她就凉了,齐良翰也凉了。
早膳是比较清淡的粥,还要许多精致的小菜品,李莲英给皇帝布菜,皇帝一边吃着,一遍问顾霜霜,“朕昨天晚上,没有闹什么笑话吧?”
顾霜霜故意朝他脑袋上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