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话一落,霍清的脸稍变了变。
梵音宫的绝密之毒,他怎么会有解药?只不过拖延一些时间,让张曼兰多活上一段时间而已。
张曼兰继续道:“既然不是解药,我为什么要用?”
张曼兰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惯爱记仇,谁要是让她栽个跟头,她能记一辈子,直到报仇为止。
霍清何止是让她栽了一个跟头!
而且她对这个人非常厌恶。
非常、非常、非常厌恶。
霍清送她一瓶缓解梵音宫秘毒的药,想此求和,但她偏不接受。
凭什么他求和就得被原谅?
偏不!
她不能杀他,但不代表不能仇视。
她不受他那瓶解药,一样死不了,放出去的二两血对她来说不痛不痒,照样能拖延毒性发作。
霍清的手还在往下滴血,张曼兰瞥了一眼他的伤口,“劳烦,刀还我,你出去。”
纵然疼痛难忍,霍清依然竭力保持面色如常,他把怀里的药瓶子拿出来,放在张曼兰的桌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如往常的语态,慢条斯理道,“你这条烂命,要不要的都无所谓,只是你长时日割腕放血,战场上必定气力不济,若是就这样战死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