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她,所以她现在就净受欺负。”
江蕴的脸已经完全黑了,语气中的怒意已经压抑不住,“出门没吃药吗?胡说八道些什么?”
沈十三眼神淡漠,口气轻蔑,“说你智障,你还真傻逼上了。”
“她明明体弱,你还生怕她锻炼了身体,十几二十岁不到,比中年大妈还虚,中年大妈还能跑两步,她走两步都要命,气虚血虚,手脚凉得冰条子一样。”
说完,他用看‘你这个城府男’的眼神看着江蕴,说,“你一身武艺,隔三差五头疼伤风了吗?寒冬腊月身体冰凉了吗?能跑能跳骨折了吗?”
江蕴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沈十三说,“你以为的好,是你以为的,好。”
江蕴的内心受到了泥石流塌方一样的冲击。
江柔确实是从小体弱,虽然是个不留疤的体质,可是每次受伤都好得极慢。
他就怕了。
这么娇娇柔柔的妹妹,留一丁点儿血,比他自己流一缸还叫他难过。
江家人不想太过招摇,他们完全有过富庶生活的经济水平,却像平常百姓一样为生活奔波。
千机楼的收入可观得让人咋舌,但他们呢一家人的生活开销,全都由一个小酒馆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