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改得面目全非,他认出的是她给他的感觉,所以喊了一声试探。
说让她随时来找自己的时候,他并不觉得对方真的会来找他。
她一看就不是能轻易信任他人的人。
没想到她却来了。
霍清说,“姑娘有什么难处,是在下能帮你的?”
宋闵知说,“我没有地方住。”
霍清眼睛轻微一眯,眼中闪过一丝警惕,迅速得让人来不及捕捉,然后他问,“你想住在我这里?”
宋闵知说,“是。”
霍清作出为难的样子,说,“可在下是个男人,怕是会毁了姑娘的清誉……”
宋闵知语气平平板板,像是机器一样,没有人该有的温度和感情,“我此去应征,用的是男子的身份,你可以把我当做男子。”
霍清沉顿良久,说,“好。”
就此领她进门。
街角,一个女人眼见霍清领宋闵知进屋,把手放在嘴边吹了声响哨,一只灰扑扑的鸽子落到她手臂上,她把一张空白的纸卷起来,绑在信鸽的脚上,一扬手,将它放飞。
霍清领了宋闵知进来,小厮立即上来问是否要准备晚饭,他在沈十三那儿空着肚子出来,但此时没有胃口,就说,“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