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了裹身上的被子,打算捱到早上。
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一声响动,他警觉,瞬间睁了眼睛,还没来得及起身,面前突然掠过一阵风,脖子上传来冰凉的触感。
被挟持这回事,他也已经算是很熟悉流程了。
黑暗中他看不清那人的长相,只听到是个冰冷的女声,“借住一宿,明日就走。”
霍清烧得脑壳疼,喉咙也疼,费力的挤出两个字,“请便。”
说完,那女人不再压着他,收了匕首起身,“多谢。”
霍清还没烧傻,屋子里多了个手持利器的人,他连看都看不到,死了都不知道刀从哪边捅过来的,他起床穿了鞋,问,“我能点灯吗?”
女声沉默了一会儿,说,“可以。”
已经习惯了黑夜,突然亮起的灯光让他眯了眯眼睛,适应了一会儿,才将目光投向床上。
屋子里没有多余的家具,除了桌子,连把椅子都没有,那女人只能坐在床上。
等看清,霍清愣了一下,道,“我这里没有药。”
女人一身黑衣,长相冷艳,肩头上看样子应该是有个血窟窿,她捂住伤口的手指缝都被染红,黑色的衣料上有大片濡湿,流了不少血。
“我有。”说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