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槐复诊完,也就过了个把时辰,天色还早。
她出了沈府,决定去找师兄喝两杯。
结果刚一走出门口就被拦住了,拦住她的人鞋子边上还糊着一圈儿狗屎。
她惊讶,“哟,忧伤兄台还没走唷?”
忧伤兄台居然没有怼她,而是问:“你是方小槐。”
是肯定句。
方小槐抱着药箱子后退一步,“怎么?劫财还是劫色?”
江蕴说:“我叫江蕴。”
方小槐恍然大悟道:“哦~江蕴啊!”
说完就急速后退,转头去招呼在沈府门口站岗的侍卫,“喂!那个谁,好歹我也是来你家看病的,我的人身安全不保护一下?”侍卫:“……”他该怎么办?
江蕴额角跳了两跳,上前两步,耐着性子道:“沈战的夫人叫江柔,是我的妹妹。”
方小槐这次才真真正正的恍然大悟,“原来是沈狗官的大舅哥啊!”
侍卫:“……”这人到底该不该抓起来?!
方小槐问:“你在你妹家门口鬼鬼祟祟的干嘛?”
江蕴忍住一拳打死她的冲动,“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方小槐一脸认真,“……江先生,你还是自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