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找你。”
“你……别怪爹。”
江蕴皱眉看着他如履薄冰的解释和讨好,当真有几分爱子如命的模样。
他还要在京城立足,就算对这个爹再无感,也不好做得太过,就说:“没有,我不怪你。”
那一瞬间,萧谨元脸上出现了一种名为如释重负的表情,轻声道:“那就好,那就好。”
江蕴说,“我想入仕,武职。”
大秦以武治国,江蕴说要做武官,自然可以窥其野心。 萧谨元愣了一下,不解他的意图。
庙堂不是好玩儿的地方,一旦站错阵营,动辄就是落马下台,性命不保,现在各个皇子虽然还小,但皇子的母亲们已经在为儿子筹谋。
太子已定,但谁也说不准,现在的太子,是能一路荣光的登上皇位?还是被至亲兄弟扳倒送命?
作为臣子,没有绝对的能力,就不可能保持中庸,现在站的皇妃阵营,就是下一任天子的阵营,一旦站错,就是没命。
萧太师和萧正卿,一个是皇帝的老师,一个是皇帝的直属亲卫,故而两者只听命于皇帝,暂时保持中立。
而萧谨元自己,因为官微,还是个不痛不痒的挂职,没什么实权,他不想站队,也没人愿意费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