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大夫!”
沈十三觉得浑身血气都在翻涌。
他歇了口气,用尽浑身的力量,一个肘击把这个混账东西击下了马背。
妈戈壁!活腻味了吧,敢用抱女人的姿势抱老子?!
邹平落下马背,在地上滚了两圈才止住滚落在地的势头。
他翻身起来,旋即跪在踏月面前,苦苦哀求,“将军,甄狗的毒霸道,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去广陵,解了将军身上的毒,将军要以大局为重啊!”
“闭嘴!”沈十三觉得自己吼得很有气势,但其实声音却是有气无力,像随时都要嗝屁了一样。
众人一听,将军什么时候这样虚弱过?心里俱是一沉,也都忍不住的求,“将军,解毒重要啊!”
沈十三往踏月马脖子上一趴,双腿一夹马腹,踏月就立即撒开蹄子跑了起来。
邹平一见人都要走远了,立即起来牵了匹马跟上去。
平时轻而易举就能做到的事情,中了毒的沈十三需要不留余力的去做,他单手抱着马脖子,受伤的左手垂在半空,止不住的鲜血一滴一滴往地上滴落,踏月走过的地方,成了他用鲜血铺就的路。
一百余亲卫跟在他后面,心随着他摇摇欲坠的身影一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