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接,又不甘心就这样离开,就直接把话题扯到被气死的三夫人身上。
她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切入主题,“江夫人可知道昨日出殡的是谁?”
江柔不知道,也没去打听过,于是老实回答,“不知道。”
卓雅秋心道果然,然后悄悄给平青打了个手势。
平青看到,立刻过去拉着采香的袖子,悄悄说:“夫人们要说些体己话,我们下去吧。”
采香既然进了暗香榭,那就是江柔的人。
她在沈府这么多年,当然深谙只有主子过好了,她才好过的道理。
她知道卓雅秋来者不善,可是平青把话说得这么直白,她也没理由反驳,不然就是逾矩,只能担心的看了江柔一眼,跟着平青下去了。
卓雅秋等采香走得没影了,才状若欷歔道:“昨日出殡的,是沈家的主母,将军的正妻。”
江柔淡淡回了一个‘哦’字,再没有下文。
卓雅秋也不管她,自顾自的说:“将军和大夫人伉俪情深,夫人年纪轻轻就没了,真是可惜。”
江柔并不是很关心沈十三的房中事,也不想与人嚼舌根,于是道:“恩,真可惜。”
卓雅秋生在官家,什么样虚与委蛇的场合没见过,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