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对你这个人也没有半分兴趣,以后请你离我、离我女朋友都远一点,你如果做不到,我会用别的手段。”
林莺沉几乎愣在了那里。
容历待人淡漠,他性子冷清,很少对人说这样重的话,这么不留情面。
她脸上血色慢慢褪掉,咬了咬唇,到底还是不甘心,欲言又止了许久,还是失态了,大声问他:“为什么是她?”
她花了十一年的时间,都没能让他看她时多一丝温存,凭什么萧荆禾一出现,就能融了他眼里久积的冰。
他一向喜怒不于色,可对她,明显不耐烦:“与你无关。”
林莺沉情绪失控,红着眼毫无形象地大吼:“因为她叫阿禾吗?”
容历目光已经冷了。
她眼里有泪,苍凉又萧瑟:“容历,你还记不记得崇宗三十年的祈愿节,你捕了萤火虫,给我做了一盏灯,只是还没走到祈愿河,萤火虫便死了。”
容历愣住了。
她几乎哽咽,一个字一个字说得缓慢:“炎泓四年初雪,你在定西将军府栽了一颗桃树,说待我凯旋归来,便为我酿一坛桃花醉。”
他看着她,眼里波涛汹涌,彻底失去了平静。
她走近他,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