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用强人所难,可LH的实力摆在那里,别人还硬气得起来吗?
遇上了下班高峰,有点堵车,快六点,容历才到消防总队,他到那时,萧荆禾已经在路边等了。
他把车停稳:“头发怎么是湿的?”
萧荆禾上了车:“刚洗过澡,今天下午钻了下水道,沾了一身味道。”她把袖子放到鼻子跟前,用力嗅了嗅,她闻不出来,问容历,“还闻得到吗?”
容历解开安全带,转身去抱她,脸埋在她颈窝,蹭了蹭:“沐浴露是栀子花香的。”
她被他弄的有点痒,笑着往后躲。
不逗她了,容历从车里拿了条干净的备用毛巾,给她擦头发:“今天萧长山来找过我了。”
她随意问了句:“让你给他投资吗?”
“嗯。”容历动作很轻,也很笨拙,把她的头发擦得乱糟糟的,“我要了他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
百分之二十五,够当萧氏的第二大股东了。
“他舍得吗?”
在股份这一块,萧长山真的是一毛不拔,她的母亲嫁给他十年,名下一股都没有分到,三个儿女也都没有股份。
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萧长山估计要心痛得去掉半条老命。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