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的时间有限,要尽快安排手术。”
她上了妆的脸有些发白:“我会尽快筹到钱,陈医生,请你一定要救救我母亲。”
她母亲是慢性肾衰竭末期,已经做不了透析,只能做肾脏移植手术。
“我会尽力。”
“谢谢,谢谢您。”
挂了电话,她静坐了一会儿,起身去了隔壁经理的办公室。
“有什么事吗?”吴曼是个三十多岁的女性,早先也是弹古筝的,后来嫁了一个小开,便没有再登台了,她的丈夫与陆启东有几分交情,这才让她任了偷闲居的经理,管管弦乐演奏这一块。
“吴经理,我能不能提前预支工资?”
吴曼抬头看眼前的女孩,若有所思了片刻,她在这偷闲居也有些年头了,看人还算准,当初第一眼就瞧出来纪菱染不是一般家庭养出来的女孩,模样的确娇,只是眼里再怎么压,也压不住那股子不同常人的清雅,何况她的言行举止、一颦一笑,与那古时闺的千金一般。
这苦也受了,棱角也磨了,骨子里娇养出来的气质还在。
吴曼问她:“你要预支几个月?”
纪菱染咬了咬唇:“四十万。”她母亲的手术费,还有术后恢复期的费用,零零总总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