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救命。”
女厕还没装修完,池子里都是脏污,堵住了出水口,不一会儿水就满到了谭妙唯脸上,她拼命扭头挣扎:“你他妈的发什么疯!”
“再骂一句。”褚戈松了一点力气,让她骂。
谭妙唯转过头,满脸的泥水,一双眼睛冒着火光:“你——”
褚戈突然使力,又把她摁到洗手池里,不松手,让她整张脸都浸在水里。
“还骂吗?”
水龙头的水还开着,谭妙唯头发全湿了,呛了一口水,一边咳嗽一边摇头。
真是不打就不老实。
褚戈这才松手,谭妙唯身子一软,瘫坐在了地上,妆全花了,脸上都是泥水,她边咳嗽,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褚戈看着地上的人:“你有没有听过关于我的传闻?”
谭妙唯抬头,眼眶猩红。
“我出行有两个黑人保镖护送,我闭着眼都能拆卸手枪与炸弹,还有,”褚戈顿了一下,摸了摸斜挎的小包,杏眼弯弯,似笑非笑,“我包里藏了一把银色的女士手枪。”
谭妙唯惊恐万状地盯着那个包:“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笑了笑:“我是你惹不起的爸爸,所以,”她收了笑,眼神冰冷,“不要再来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