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篮里拿了一个苹果,用纸巾擦了擦水果刀,然后低头在削皮,动作专注仔细得不得了,就是——
显然,苏问没自己削过苹果,圆滚饱满的苹果,最后被他削成了坑坑洼洼的不规则物体,他切了一小块自己尝了尝,然后拿来盘子,把一整颗苹果切成小块小块的,放上牙签,再把盘子递给宇文听。
“削的有点丑,不过我尝过了,很甜。”
宇文听接过去:“谢谢。”
她话少,性子沉闷,不怎么说话,安静地吃着苹果。
等她吃完了,苏问才从椅子上站起来:“我走了。”
“嗯。”
他步子挪动,就挪了一小步,回头:“我真走了。”
宇文听说:“再见。”
好舍不得……
不想走。
想赖在这里。
苏问低头,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儿蔫儿地出了病房。
下午,宇文冲锋就到了。
宇文听见到他很高兴,面瘫冰山脸难得露出了笑容:“哥。”
宇文冲锋拉椅子坐下,他把棉服的帽子拿下来,头发理得很短,显得轮廓很硬朗:“抱歉,没能看见你夺冠。”
他在碑斯基尔雪山,遇上了暴雪,被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