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向她,整个安静的走廊里,只有她尖利的嗓音回荡,咄咄逼人,“在里面急救的是你的丈夫,你就是做戏,也得给我做足了。”
温诗好神色怏怏:“我真的不舒服,医院味道太大,我想吐。”她理所应当,“再说了,我留下来有什么用?我又不是医生,你儿子——”
章氏抬起手,一巴掌扇过去。
她被扇得整个人跌回了座位,脸上迅速红肿,火辣辣的疼,她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你打我?”
章氏换了手,又是一巴掌。
两边脸颊火烧一样,温诗好倏地站起来:“章云柯——”
话被打断,章氏眼里着了火,恨不得烧死眼前的人:“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儿子死?那样你就自由了。”
温诗好双目死死钉着章氏:“你什么意思?”
她冷笑:“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会不知道?”
“你把话说清楚,我做了什么?”温诗好双手扶着肚子,往前逼近了一步。
章氏冷言冷语,话里夹枪带棒:“警局那边说,明立出事的那晚,公馆里的人都有不在场证明。”
温诗好眼底的慌色一闪而过,手攥着外套两侧,撇开眼:“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