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光有些看不清的男子,他的手中,还拿着一把插在刀鞘中的长刀。
“林臻?”晋恒有些吃惊。
“哦,你就是林臻?”伦良也从裴恩的那一桌站了起来,走到了林臻的面前,带着酒气,目光上下打量着林臻。
“你们应该为你们无理的行为,为我的朋友道歉。”林臻看着面前男子,缓缓开口道。
“道歉?他自己都没有说让我们道歉,你凭什么说?”巩飞灌了自己一口酒。
“传统的优良美德教导着我们该道歉,而不是他让你道歉就要道歉,喝点酒脑子就有些不好了?合着你们还和晋恒是一伙的?难怪那群姑娘不愿意跟你们一起,这副让人作呕的模样,还想小姑娘愿意站在你们身边,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林臻肩膀上的小贝壳又开始了长篇大论。
“五阶的小贝壳吗?谁教你这样对我们说话的?”伦良看着林臻肩膀上的小贝壳,准备伸手揪住。
锵!
林臻抬起手,长刀出鞘一尺,寒光毕露,伦良的手再进一分,就要被锋利的长刀割断。
“晋恒,你认识的就是这么无礼的人?林臻?还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南方来的弱者,凭什么和我们巨灵州的修士相提并论?”伦良转过身,朝着晋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