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夜听到这里，小声道：“我听说当年是九笙追着他跑的。”
时零：“……你觉得东方夙离那种人会让不喜欢的人靠近他吗？”
清夜一愣，惊讶道：“东方夙离那个时候喜欢笙儿吗？”
时零没说话。
清夜却明白了。
是啊……
东方夙离是谁？
佛魔之子，连佛境十主都不敢招惹的存在。
那个时候，九笙的确是灵主。
但如果真要比的话，九笙未必是夙离的对手。
不喜欢，还让她靠近，那不就是喜欢吗？
就算不喜欢，当时东方夙离肯定也有所图。
清夜觉得自己的智商有点被暴击了。
这么简单的事情，他早该想到的。
“王，我需要静静。”清夜说完，抱着怀里的书走了。
时零沉默的看着他。
岂止是清夜没想到。
伽洛也没想到。
所以伽洛当年才会对他说的话那么震惊。
不过眼下不是想那些事情的时候。
眼下该想的，是东方夙离想做什么？
对付神族？
为什么要对付神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