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一切放弃所爱之人。
清夜大概不会想到这一点。
*
时家内院。
时零坐在凉亭中，已经入秋夜，他穿的仍旧单薄。
清夜在凉亭外，见时零还在，进入凉亭之中坐下，道：“她认出我了。”
“这没什么好意外的。”时零淡淡道。
“她很聪明，甚至想到了我十七年前到达圣域，是和她有关。”
“她一向聪明。”
“你那么了解她，怎么搞不定她？”清夜单手撑着头，看着时零没好气的道：“我暴露了，你不怕他们怀疑到你？”
听到这话，时零微微偏头，清冷的目光落在清夜身上，笑了笑：“你会让他们怀疑到我吗？”
“你这个样子真让人讨厌，对什么都有把握，可惜你的记忆还被封印着，如果你的记忆当初没有封住，在十七年前就可以将她带在身边，就不会有东方夙离什么事了。”
“是你的能力有问题。”
“我不反驳你说的这一点。”清夜看着时零，蹙眉道：“但你也想想，仙芜好歹是先皇之女，她设下的障眼法，我怎么可能看得透？”
否则他当年早就找到那个孩子，带着她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