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就是夫妻,于是彻底心死了。
从此之后,他便将这份爱意深埋在心里。
甚至,在君轻寒揭开身份时,他为了保全他的性命,以命相抵,逼得兴帝免去君轻寒的欺君之罪,也是为了成全二人。
他这样好,心里想的都是别人,可是谁又会心疼他呢?
……
傍晚,安歌端着熬好的药来到君轻离房门前。
刚要敲门,秋白和秋月走过来对她摇了摇头,“安歌姑娘,主子说他想静静,从今天下午就一直将自己将自己关在房间内,说是不见人。”
安歌愣了下,看着手中的药碗点头,“我知道了,一会我再过来。”
她刚要离开时,房间内传来了君轻离的声音,“谁在外面?”
“主子,是安歌姑娘,她来为您送药。”秋白回答。
“进来吧。”
秋白和秋月闻言,眼底划过欣喜,忙打开了房门,“安歌姑娘,您请进。”
安歌颔首,缓步走进房间,一抬眸就看见君轻离负手立在窗前,眸光敛着,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她想,他应该在想以前的事情吧。
“安歌姑娘。”听见她的脚步声,君轻离转过身来。
“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