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王,不……皇上恕罪。”萧鸣冷汗涔涔。
男人利眸扫过去,“萧国公,不要被人捧上几句,就以为自己是救国公,不知自己斤两了。就算另立新帝,那也该由两位老王爷来主持,轮不到你!”
“是。”萧鸣将头埋的低低的,老脸涨红。
“都退下,这种事情不得再有第二次,否则以谋逆论处!”
“是,微臣告退。”萧鸣带着众位朝臣软着脚灰溜溜的离开了。
有几个胆小的,甚至还是被同伴架着离开的。
等到几人离开后,玄衣男人对六部尚书拱手,“登基一事,有劳各位了。”
“这都是微臣应该做的,皇上如此就是折煞微臣了。”六部尚书急忙行礼。
“惊风,送几个大人回去。”
玄衣男人吩咐后走到苏青染身边,“染儿,我们回府吧,你身子不便,要多休息。”
“好。”
二人一路来到凌寒院,苏青染站定,看向身边的男人,“哥,今天多谢你了。”
“连六部尚书都看不出破绽,没想到倒是被你一眼识破了。”顾玉祺直接揭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你和他不一样。”苏青染咬唇。
即使他戴的人皮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