佝偻着,像是被抽去了脊骨一样。
接下来,乔影继续留在诊室内接受秦医生的心理医治,乔深走了出去,在走廊外看到靠着墙抽烟的张业亭。
他似乎还没有从看到的那一幕走出来,捏着香烟的手都是颤抖着的。
乔深讥讽的冷笑了下:“这就受不了了?”
“你知道,她这样的日子,我们陪了她整整一年吗?”
如果不是怕乔影一直这么下去,怕她疯癫的时间越来越长,再也清醒不过来,真的把孩子杀了,他们不会要求秦医生把她的那段记忆洗去。
那一年,折磨的不只是乔影,还有整个乔家。
张业亭毁了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家,所以他才说他罪孽深重。
张业亭颤着手吸了口烟:“她……她为什么没有把那个孩子拿掉?”
那孩子的存在,无异于在提醒她,她遭受了什么。
如果孩子没有生下来,或许,她不会病的那么严重。
乔深闭了闭眼睛,捏着拳道:“你以为他是你吗?可以无所谓的当一个刽子手?”
“她是医生!立志救死扶伤的医生!”
“你要她杀人吗?”
“……器械进入体内,把胎儿捣碎再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