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是瞧不起李澳兹,岂不是越说明被李澳兹玩弄于鼓掌之心的四国,还不如一个中专生明白规则?可在座各位,哪一个不是从人山人海中杀出来的,哪一个不是小镇做题家?哪一个不是官场里摸爬滚打的?”
“那阁下意思是……?”
“我更倾向于,李澳兹身上有一种独特的能力,他做的事情,也许只有他能做得到,这可能是基于我们的技术不够高深,没有办法研究出来结果。”
戴维林顿了顿:
“其实我在监狱时,考虑过要不要跟李澳兹接触,在我看来,李澳兹不在乎家人,不在乎金钱,这种人本来就不好对付。好在,他现在离开了,对我们所有人都好。”
“霜镀也是一样的。有些事情,只有我们霜镀人可以做得到。”
“未来一定是宇宙的时代。这是大势,你们不要违逆大势,那只会粉身碎骨——但反过来,乘着浪花,就是一头猪,都能给飞起来。”
于是,戴维林在此基础上,提出了自己的规划:
“霜镀人的目标,是朝着能够往宇宙的姿态转变——这是我们的长期工程。”
“我们的格局要大一点,从现在开始,霜镀不应该只是一个国家,我们要成为一个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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