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慕柳，让她交给慕秋。
慕柳一看这熟悉的字迹，“发给慕秋就好了，他现在有微信。”
叶韶华看了眼慕柳，翻了个白眼，“他在军队，现在用的手机都是国家特质的吧，我联系他，那些人不会发现我跟他有勾结？”
慕柳听到这里，呼吸都一滞，连忙低头，在叶韶华看不到的角落，眼睛有些红。
这张纸跟几年前贴在宿舍门上的几乎一样，她教的那几个人，每个人都已经是上校级别的人了，在军营对枪就没输过。
五年没有摸枪了，她随手写的针对性训练都比训练营现在最高级的教官慕秋要好。
她那样惊才绝艳的人，若现在还在军营，早就扬名立万……
“连容哲都五年没找我，也就你们少爷，不怕死。”叶韶华拍拍慕柳的肩膀，侧眸看着车窗外，声音很淡：“放心，我过的挺好。”
慕柳吸了吸鼻子，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静，“就，就当明星吗？”
“是啊，”叶韶华想到那些粉丝们，难得笑得有些温柔，“去年过年，我觉得一无所有了，半夜下飞机，看到有一群冒着雪在机场拿着灯牌等我的粉丝，因为他们知道我那时候是孤儿，就一直等我。我就想着，看，还有人是一直在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