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露儿出生之后,府医诊脉,说高玉敏因为长期焦躁、郁结、加上之前的药物和连续生产,已经大大地伤了身子,以后都不好有身孕了。
他和母亲相视叹息,封锁了消息,没有让高玉敏知道这件事。
早在二女儿出生,父亲去京都为三弟求娶弟妹时,他就去父母面前诚恳地表过态。镇北王府不是他一个人的镇北王府。他以后若是没有子嗣,或者子嗣不成器,王府就由三弟来继承。
可是这些话,在自家人跟前是浓浓的亲情,却没法对高玉敏提起。
若让她知道,不知道又会跑偏到哪里去!
一个多月前,得知即将回府的溪桑身怀有孕,高玉敏突然说要给他纳妾,就是一个明显的例证。
呵呵,如今可好,连八岁的女儿都知道要为了母亲的地位,不能给父亲纳妾,还要把叔叔婶婶赶出去了!
拓拔谨转身,看着天边的落日,冷冷一声苦笑。
拓拔谨回府了,却从第一天回了一趟后院之后,再也没来过。
高玉敏刚开始知道丈夫在女儿屋外听到了自己和女儿的谈话后,很是害怕。可是回想了半天,又觉得母女两个说的话除了女儿有那么一两句过分,别的也没什么特别不对的。
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