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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猎怔怔地发着呆,努力回想这几天有没有让自己女人犯过刚刚那些忌讳……
敲门声惊醒了他的思绪,猛然回过神来,就见百里芸攥着他的袖子,一脸渴求地看着他。
拓跋猎这时候心都乱了,哪可能轻易答应她,头上冒汗地黑着脸道:“先诊脉再说。”
葛香云是快快地沐浴一番、又换了一身干净衣裳才过来的。知道他们着急,头发都还是半干半湿的。
当着拓跋猎,她又恢复了一贯的疏冷模样。进来见百里芸搭着被子在床上坐着,走过来就先清冷地问了一句:“可是有哪里不适?”
“没有,就是有些紧张。”百里芸乖乖地伸出手腕来让她搭脉,“葛姐姐,我月信一直没来。”
葛香云“嗯”了一声,凝神诊脉。
屋里一时寂静无声。
左右手都搭过之后,葛香云收起脉枕,平静道:“应该是有孕了。脉象不显,过几日再诊诊看。”
百里芸“唉”了一声,无力地瘫倒在背后的被褥上。
葛香云微诧地看她一眼:“你这是什么反应?不想要这个孩子?”
“没。就是……”百里芸无辜地看向一旁站着,浑身都绷了起来的拓跋猎,“我怕把驸马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