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省事的!也怨你们姑娘自己。鸣郎在的那会儿,但凡她别老仗着几分清高瞧不起人,如今也不会惹得所有人都来挤兑她一个人!”
小丫头哀求地道:“是我们姑娘的不是!可您也知道,我们姑娘到底是官家小姐出身。家里出事被发卖到烟花之地已经是无奈,您让她完全跟那些出身本就低贱的姑娘们,怎么可能处得来嘛!”
那妈妈骂道:“都到了我这地儿了,还想讲究当年的出身门第?做梦呢她?要不是看在她底子好能唱的起价,老娘能给她如今的好日子过?告诉你,今儿个她那屋可都不是寻常人。能救我也就救了,自己的姑娘,不当什么。可要是人家不肯给老娘脸,今儿个无论她红袖怎么样,那都是她的命!”
小丫头赶忙讨好:“怎么能呢?妈妈您若是都救不下来的,还有谁能救得下来呢?这满花坊的客人,就没有妈妈您应付不来的贵人……”
两人匆匆地走远了。那些话自然也都清晰地传进了屋顶上的两人耳朵里。
百里芸若有所思:“红袖?鸣郎?我怎么感觉,这两个人我应该认识呢?猎哥哥,要不我们也跟去看看?”
拓跋猎很不想去,他还想继续刚刚美好的事:“不好看。”
百里芸有点儿小恼地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