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会儿看着女儿这么可怜,她是真不忍心让她受这个罪。
百里芸却是坚定地看着母亲道:“阿娘,我是认真的!”
李氏叹口气。罢了。
今儿个毕竟是小两口的新婚之夜,即使出了这样的事儿,李氏到底也不适合陪着女儿。千叮咛万嘱咐地又交代了好多话,最后还是不放心地离开了。
因为百里芸害臊,初萝一直在外屋等着没进去。此时见李氏出来,便赶忙扶着她。李氏出了门,就见拓跋猎站在廊下。听见她出来,急急上前道:“娘,溪桑怎样?”
李氏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个男人,真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劳烦郡王,以后但凡能忍耐,还是忍着些。”
李氏带着初萝走了,拓跋猎恭送她到院门口,又亲自交代了亲兵护送到连福门。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不见,才一撩袍摆,返身风一样地掠回了屋里。
百里芸只觉眼前一花,拓跋猎已经直戳戳地站在了床前,脸色无比愧疚小心地小小声问:“你……你怎样?”
百里芸看着他直挺挺站着,床都不敢上了的模样,心里不由一阵酸软:“去换了衣裳,上来说话吧。”
“哦。”拓跋猎听话地换了衣裳,可走到床前,又站住了:“你,你还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