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一下……”
“你留下!”拓跋猎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伤好之前,你就住在偏房里。该换药的时候,你亲自来。”
李氏也道:“正是。丫鬟们初学,有个一星半点的闪失都不好。葛大夫,就劳烦你在这里照料几日吧。”
女医却不吭声,只低下头开始上药膏。上完药膏,她转身净手:“好了,小心点把脏了的被褥换掉,最好再给殿下换一块干净的小褥子垫上,然后殿下就可以休息了。”
采蘩闻言,赶忙去另取干净的被褥。拓跋猎伸手,小心翼翼仿佛托着一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似地,把百里芸裹着被子,轻轻地从床上横抱了起来。
伤口缝合上药之后,已经不像刚才那么疼得难以忍受了。百里芸嘴里咬着的布巾也已经取下。
她刚才只是疼和难过,并不是听不见他们说话。此刻取下布巾,她示意李氏帮她倒了杯水漱了漱口,缓过一口气来。
女医已经利落地收起了医箱,就在一旁安静地侍立,等着。等百里芸缓过来了,才恭敬地开口道:“殿下可还有吩咐?”
百里芸颇有些委屈地叹了一口气道:“葛姐姐,你把我最丢人的样子都看了,我感觉自己都没脸见人了!”
抱着媳妇儿的男人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