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兄胸襟宽广、见识不凡,实有大才。既然胸有朝堂之志,只管扎扎实实去做。说到底,我跟长姐爵位虽高,但毕竟是外嫁女,今后都算不得百里家的人。认真论起来,今后百里家在朝之人,不过父亲和长兄两人而已。比起那些兄弟叔伯七八人十数人在朝、在京为官的家族,不过是背景硬气些,有甚煊赫之处?”
“至于我,你们更不用担心。咱们家自己人只要做事问心无愧,我敢说我这个长公主一直做到果儿寿终正寝的那一天,都不会有人能撼动半分!”
百里敬笑了,一双苍老的鹰眼闪出灼灼的光芒:“既如此……那便谁也无须担心忧虑,都坦然地遵照各自的心愿行事吧。十一月初十溪桑出嫁,咱们家——继续隆重大办!”
次日,百里柔说做就做,大早上过来把一双儿女送到娘家照看,当天便启程回了冀州。
皇上从冀王回京便让他上朝,并帮着处理一些事物。盼着他哪怕暂时帮自己分担一月半月的也好。百里柔是回冀州处理些嫁妆事物,七八日便会,也无需屠弈陪伴。因此冀王也就没跟着跑来跑去,只派了百多亲兵给她,嘱咐她小心在意,路上莫要太过辛苦。
百里柔离京的当天,太子和百里敬也从宫中辞别圣驾,重新踏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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