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临。但看看时辰,距离百里老将军约见的时辰还有两刻钟,便挑眉道:“猎儿,刚才所说的那些,都是你自己凭本事看出来的?还是有谁帮你?”
如此条分缕析、冷静细密,像是猎儿打仗的风格,却不像是他对待朝事政务的风格。以往,他一贯对这些事是不屑一顾的。
拓跋猎的脸色称不上多好看:“不就是细致些、用心些,找准疑点派合适的人去查,查回来之后再小心整理?旁人能做得,本王自然也做得!”
一个月的时间,他发狠地把把那两个该死的中书舍人和禁军副统领能做的事儿都尝试了,他没有一样做不好!
论本事、论武功、论他对她的心思,世上的男人谁也别想超过他!
拓跋宏眉头跳了跳。还“本王”!这是又跟谁憋气呢?
过往十年的经验证明,能把他这个小儿子气成这样还憋着火发不出来的,世上唯有一人。可,这不是两家都暗地里谈婚论嫁了么?这小子又闹什么?
“你跟溪桑又闹别扭了?”男人跟男人说话,就是这么一针见血。
“谁闹别扭了!你不要乱猜!”拓跋猎顿时炸毛,“待会儿要是见了人,不要乱说话!”
拓跋宏忍不住鄙夷他一脸!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