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沉重。
上辈子的秦长斌虽然没有接掌清虚观,可是却不耐烦这些俗事,好像是云游天下,颇的盛名。
可是现在看来,这分明是野心勃勃啊?
先前一击不中,自己是故意装作不是觞锌的对手,希望他能放松警惕……
他回到温府后,辛一就上前来回话:“主子,我们的人在庆王府边上各处守候,只要他离开,就会跟上。”
“你再让人去查秦长斌,我总觉得这个人不简单,和传言里简直是判若两人……”
温君昊知道秦长斌多少受了点内伤,到时候要是想悄无声息的离开,自然会有迹可循,而不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京城郊外别院里,青梅给儿子喂了晚饭后,哄着他睡了,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走出了房门,看着天上那一弯圆月,低低的叹息一声:“今儿是四月十八了吧?”
蓝衣跟在她的不远处,应了一声:“是!”
青梅又慢慢的在院子里转圈子,她的心里很是焦急,秦长斌说晚上要带她离开,可是到现在为止,他却没有露面,是不是他出了什么意外,不能前来?
蓝衣打了个哈欠,心里很是不耐烦她还不休息,可是因为四爷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