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口舌才把老爷子给说服同意的。
要是过来这一眼看到那些乱七八遭的。
回头得喷死他。
“行了,我知道了,那就什么都不弄,就挂个横幅总行吧?”
“也别挂了,给老爷子随便瞧瞧,然后在食堂吃顿饭就好。”
顾薄轩觉得自己得做最寻常最寻常的安排。
不然,他肯定得挨批。
“行,那就按你说的办。”
第二天,顾薄轩请了半天的假,把事情都交给政委,自己带着陈墨言和四小只还有田老爷子在附近转了大半天,中午是在外头吃的饭,几个孩子在顾薄轩的纵容下,几乎是玩疯了,回到招待所个个都是肚子溜圆,吃的,灰头土脸的,玩的,疯跑,能有好才怪。
其间三宝还摔了一回。
把额头磕了个大包。
都乌青了。
疼的陈墨言啊,眼泪都要掉下来。
倒是顾薄轩,只是看了一眼便把三宝从陈墨言怀里头抽了出来,往地下一放,“好儿子,这点疼算什么啊,你爸我当初可是好多的伤都流血了还不怕疼呢,咱们三宝是勇敢的男子汉,不怕苦不怕累不怕疼,对不对?”
“对,不怕。”
三宝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