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神色平静。
就是连话好像都是说了好些遍。
似是早就在心里头打了好多回的腹稿那般。
直到这一刻。
一听陈墨言那话里话外的意思,竟然是要找他家人。
他这才开始在心里头真正的慌张起来。
到最后,他几乎是用着祈求的眼神看向了陈墨言,“陈小姐,你不能这样做,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得讲道理。”
陈墨言看着他呵呵笑,“你刚才不是说了嘛,我有钱啊,有钱人嘛,不是你说的不用讲道理吗?”
“而且,我有钱,我可以随便在外头找几个人,哦,也不用像你对付林同这样的直接把人往死里头弄,我就天天让人往你家砸个窗子啊丢个砖块啥的,你家孩子出门的时侯吓吓她们,你媳妇出门说不定就出个小车祸啥的,呵呵,你觉得,他们能撑几年,能撑到你从里头出来吗?”
“你你……你怎么这么恶毒?”
“再毒不如你啊,要人命不眨眼呢。”
对方被陈墨言的一番话气的脸色发白,呼吃呼吃直喘粗气。
最后,他抖着唇看向坐在一侧的孙警官,“孙警官,她这样是犯法的,你们不能不管。”
“哦,她这不是没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