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顾太太你这是怎么说话的,我们也是考虑……”
“有什么好考虑的,我告诉你,顾薄轩是我男人,是我孩子的爹,当然,他是军人,哪怕真的出事,我哪怕再不能接受,可后果我这个当家属绝不会给他拖后腿,咬咬牙,我认!可是,”陈墨言的语气在这一瞬间突然强势了起来,通过电话线,对面的人都能听的到她的强势。
微微一怔。
对方的语气也不由自主带了几许的生硬,“顾太太,我们这是一个军队,是个大集体,我们不会轻易放弃任何一个自己的同志,可是你不知道这边的一些情况,再说,这次的事情顾薄轩他自己负很大一部分的责任,现在这个结果,说句不好听的,他哪怕是平安回来,我们也会对他的情况做出最坏的处分……”
陈墨言本来还压着几分火气。
听到这话是真的再也忍不住啊。
捏着话筒的手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着青白色,她深吸了口气,“这位同志,敢问您姓什么,怎么称呼?”
“哦,我姓苟,就苟子敬,是副参谋长之一……”
“原来是苟同志呀,失敬失敬。”
对面听着陈墨言这话,眼底闪过一抹的得意:
看看,还不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