喽。”
“子佳啊,你听到没有,赶紧醒过来啊。”
“不然的话我可要胡乱把这丫头给嫁出去了啊。”
陈墨言抿了抿唇,没出声。
和着田子航坐了大半下午,眼看着就要到五点,她正想问田子航吃什么,她是回家去煮还是去外头买点回来时,病房门外响起几声争执,其中一个男人愤怒的声音响起来,“你们拦着我做什么,我告诉你们,我是来看望我太太的,我是病人家属,你们再这样我就要去告你们,我……”
“是孙成宝?”
“嗯,他前些天找过来的,在这边闹腾好几天了,我不让他进。”
田子航的眉眼里头带着戾气。
提到孙成宝这个名字时,再也没有了头一回提时眼底满满的眉飞色舞,兴致高高。
那一刻的田子航,把这个当成平生最好的朋友。
知已。
这一刻的田子航,却是把孙成宝当成了平生最大的仇人。
死敌!
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他看着陈墨言,眼神幽幽,“言言,我想把他弄进去。”
这个弄进去指的是什么地方。
父女两个都心知肚明。
陈墨言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