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捏在手里,然后她才看向陈墨言,“关于这些事情,你是怎么想的?你也觉得是我和你爷爷的错,一门心思的不想着认回我和你爷爷吗?”
她的语气有些悲呛。
更带着浓浓的黯然。
听的陈墨言就是想点头,想说您说的没错。
看着老太太坐在那里一身萧瑟的身影,她几次张了张嘴都没能说出个是字来。
不忍心。
说不出来!
到最后,她只能挑眉看向田老太太,“其实,这不是我怎么想的事情,被丢了二十年的人是我,到现在我妈还不见影踪,而我爸更是把自己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当中,我们一家分成了三个地方,没有一个人好过的,老太太,您说,这样的情况之下,我还怎么能说认就认的和你们相认?”
“至于是谁的错——”
陈墨言淡淡的笑了下,“我想,这件事情当初一定很复杂吧,有让你们非得拦着的理由,可惜,你们的好心,却在最终演变成了一桩谁都难以承受的悲剧,老太太,这样子的情况下,您还想要瞒着我这个当事人吗?”
是的,当事人。
陈墨言把自己视作了当事人:
她是受害的人之一呀。
怎么可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