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是交了学费,是来学东西的,她是教授,是来教咱们的,可不是让她来给咱们放冷气的呀。”
“难道,她还在嫉恨着咱们之前的那件事儿?”
方小满一边说一边自己否了,“那件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也该过去了吧,她可是教授,不会心眼针尖儿一样大吧?”
“应该是有什么事情吧,我觉得她今天上课都有些心不在焉。”
“好像很生气、心情不好的那种。”
三女一边说一边朝着前面走。
身后,几个学生也刚好在议论:
“黄教授怎么这是怎么了,整个全场低气压呀,冻死个人。”
“你们知道个啥,我可是听说呀,咱们学校上个月不是评职称么,本来自以为满满,结果,她没评上。”
“哦,难怪这么黑着一张脸……”
陈墨言三女也把这话听到了耳中。
彼此看了一眼,都露出一抹的恍然:原来,是这样呀。
不过和孙丽方小满两女露出的几分幸灾乐祸相比,陈墨言却又在心里头多了桩心思:
这事儿,会是自家师傅出的手吗?
憋了两天。
陈墨言最终走进了冯老教授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