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子航即觉得温暖,又觉得感动,不过他还是故作生气的看向陈墨言,
“我老人家?我这还没四十岁呢吧,我在你眼里真的就那么老吗?”
陈墨言看了他一眼,果断摇头,“不,您一点都不老,真的,田叔今年十八,一枝花。”
“放心吧田叔,你这病好了之后出去,肯定有好多小姑娘小姐姐跟着你,吵着嚷着要嫁你的。”
“胡说八道,连田叔我都敢取笑了是吧?”
田子航听着这话嘴角抽了又抽。
这丫头,越来越嘴贫了!
不过,这也正说明她在自己面前越来越自在,轻松。
把他当成了自己人,亲近的人不是?
这样一想的时侯,田子航心里头还是很高兴的。
“田叔,家里头有退烧药吗,你应该在发烧。”
刚才无意间碰了下田子航的手臂。
很烫。
陈墨言把水碗放到一侧,手在田子航的额头上滑过去。
滚烫。
她拧眉,“你这是睡了多久了,连自己发高烧都不知道吗?”
要是她不过来。
是不是田叔就准备这样一直的睡下去?
烧退了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