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先生是问您,有没有出过国,哦,我帮你回了他,说你从来没有去过的。”
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
头发油光瓦亮,梳成了一个极有时代感的大背头。
往往开口前会带出一抹有些骄傲的笑容。
在他的眼里头,是对自己能够凌架于整个清华学府学子之上的优越感:
清华算什么呀。
他是留学生!
他爷爷是华侨!
他是在外国念的书,他喝的是洋墨水……
基于这样的心理,他在长达两个小时的翻译工作中,其实是很气势凌人的。
不过在场一些人是懒得理他。
另一些人,如同冯老教授等人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跳梁小丑罢了。
至于陈墨言等几个旁听的……
没资格说话。
说实话,陈墨言是早看他不顺眼良久呀。
没想到这会儿他竟然凑到了自己身边,还帮着她回话?
陈墨言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挑眉,却是扭头看向了英廉,然后,用着极是地道的英语重复了他刚才的问话,然后,她落落大方,再带几分惋惜的回答了他刚才的问题:自己因为还是学生,还很年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