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你!”
对着孔槐,她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字的从牙缝里挤出来。
“孔槐,这一切都怪你,我恨死你了。”
然后,她一刻不停的扭过身子跑走。
被留在原地的孔槐看着她跑远的背影,最后成为一个黑点,最后彻底的消失不见,他的脸上蓦的涌起痛楚,难过以及伤心绝望,他站在地下不知道发呆了多久,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最后,他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子竟然蹲在地下双手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夜色一点点的降下来。
春峭料寒。
还没有完全进入春天的夜晚,风势一点点的刮起来。
呼呼的响。
风中,有属于一个男孩子对于自己青春懵懂情感的伤情,以及太多的复杂心绪。
……
这些事情陈墨言自然是都不知道的。
她和乔艳两人到了病房,就看到刘素的爸爸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看到她们两个人出现,早就从自己妻女口中知道事情经过的刘素爸爸对着陈墨言那是一百一千个的感谢,刘素妈妈也是拉着陈墨言的手赞不绝口,到最后听的陈墨言都觉得不好意思了起来,还是刘素忍着笑拉开了她妈妈的手,“妈你就别说了,言言她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