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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人才一露面,孔槐脸色铁青的朝着她看过来,顿了下,他大步流星走过来。
“陈墨言,你太欺负人了。”
如果说以往,孔槐说几句也就说几句了,可是昨晚上的事情,他不但都看在了眼里,还听到了耳中,现在,回头针对自己这个受害人说欺负人?她看着孔槐吃的一声笑,“你脑子进水了吧?瞧着你长的那么高,有头有脑的,莫不是这脑子里头装的全都是水和浆糊,昨晚的事情你随便拉出一个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哦,你估计会说,我们台下的人离的远,没看清,对吧?”
“本来就是这样的!”
对上孔槐的理直气壮,陈墨言勾了下唇,“行,你说这样就是这样,那个声音你还可以解释说是她杨惜吓到了,生怕摔下去会伤到自己什么的,语无伦次的话算不得,是吧?”
“对对,就是这样的。”
孔槐随着陈墨言的话是猛不头。
不过他心里头也是觉得有点不对劲儿的,只是这会儿他是关心则乱。
陈墨言给了他理由,他想想,可不就是那么回事儿?
他看着陈墨言,脸上多了抹诚恳,“你看,杨惜她也不是真的要做什么,更没有想伤害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