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垂下,默默的看着,然后,默默的转身。
朝着医院外头走了出去。
这次过后,她在这个家里头更是成了最多余的那一个吧?
陈妈妈在医院里头住了三天。
三天里头,陈墨言煮饭,送饭,做自己能做到的一切。
但是,她却没和陈妈妈说一个字儿。
甚至连面对陈爸爸时都是能少说一个字儿就少说一个字儿。
能不面对就不面对。
如果是寻常的时侯,陈爸爸自然会很快就发觉到陈墨言的异常。
可是现在他一心担心着陈妈妈。
更甚至,在他的心里头还有几分是怪责陈墨言的吧?
这样的心思之下,他更是没什么心思花在陈墨言身上。
直到,第四天,陈妈妈出院。
还没等陈墨言一行人进家门呢,她们的驴车在自家门前被一群人给围住。
“大丫你没事吧?”
“大妹你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就喝药了?”
“我苦命的女儿,这老陈家是怎么搓磨你的啊,我的大丫,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你可是让为娘的怎么活哦。”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身子矫健的爬上驴车,对着坐在驴车上的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