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着陈敏,“丫头走,和爸煮饺子去。”
大年三十晚上的饺子是一定要吃的。
陈敏撇了下嘴,“你这一伤倒是伤的正是时侯”多好的事呀,什么活儿都是她干了。
陈爸爸走的快没听到,陈墨言却是听了个清楚。
她微微一笑,“你要是想,可以让人把你砍成这样,然后你也可以什么都不用做了啊。”
门口,陈敏迈门坎的脚一滞,随后就翻了个白眼。
白痴!
一顿饺子吃的不咸不淡的,陈家四口人守岁过了十二点,便各自睡下。
大年初一天还没亮呢,陈爸陈妈就顶着寒风出门拜年。
这是陈家村里头的规矩。
而且,女孩子也不能跟着去拜年的。
所以每年陈墨言姐妹都是要被留在家里头的。
以前,都是陈墨言早早起来去生火,烧开了水,端给陈敏洗漱,然后瞅着天色差不多,她再去把水煮沸下饺子,等到陈爸陈妈两个人回来就可以开吃了,今年,陈敏自然是仍旧睡的一踏糊涂,眼看着外头的天色越来越亮,离着陈爸陈妈拜年回家的时间越来越近,陈敏终于醒了过来。
她咕噜爬起来,披了衣裳坐在床上揉了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