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
他干净得像一张白纸,有朝一日这张白纸上势必会呈现出五彩缤纷的世界。
而这个世界里,不应该有她。
她记得,那天的冬天,飘着鹅毛大雪,透过玻璃窗,看到他穿着单薄的风衣,站在她的门口,满面愁容。
这真不像他。
她打开了门,他们彼此相望,她听到他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卿禾,对不起,我错了。
她拉过他的手,放在嘴边呵着气,又搓了搓,“你的手好凉。”
可再凉,也凉不过她的心。
她知道,他再也不属于她了。
“我很想你。”
他想抱她,她却后退了两步,靠在了门框上,“韶年,蒋叔做这一行,很让你看不起吗?”
“没有。”他懊恼不已,为自己的口不择言深深惭愧着。
“这段时间,你去了哪里?”他没有主动联系她,她也不主动。
“我只是想一个人冷静一下,想清楚一些事情。”
“什么事?”
“我......”他开始变得吞吞吐吐。
她表现出很无所谓的样子,平静道,“你想跟我分手?”
“不是......”他越发的没有底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