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种心情大概也是没什么食欲的。
冷卿禾简单地吃了两口,很快便放下了筷子。
对着一双炙热中带着哀伤的眼神,她就算再好的心理素质也吃不下去了。
冷卿禾认了命般,“他叫司韶年。”
至今没有忘记,是因为那是她度过的最低谷的岁月,那个叫司韶年的男人,曾将她从那段痛苦中拉离,给了她活下去的信心和勇气。
“当年蒋叔将我送出国,是想让我远离伤心地,他希望我能早日接受现实,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
不愿提及的往事,可现在不得不提。
这一刻,她很想将所有的过往都告知与他。
“可我太不争气了......伤心过度,情绪越来越差,最后我......”垂下的眼睑藏着不为人知的忧伤:“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那段时间,我每天想的同一件事,就是去找我的爸爸妈妈。”
“我......其实挺怕疼的......我以为自杀不会疼,要不然一向胆小的妈妈怎么能那么勇敢......”
“等我在医院醒来才知道,其实那样很痛苦......死不掉也活受罪,医生不停地给我洗着胃,我清醒地承受着生不如死的感觉。”